窗边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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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01.

CP:刘昊然/白敬亭

 

-刑J6×神棍8。

-地摊文学,很怪的故事,谈谈恋爱抓抓鬼。

-OOC瞩目。

-因为你我都懂的原因,所有敏感词缩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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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叮铃铃铃——”

 

  刘昊然眼睛也不睁,抬起手来摸摸索索地关掉床头震动不停的手机。

  他困极了,前一天晚上他刚刚熬了个大夜,这会儿被闹铃一震,脑子都快被震成一坨浆糊,脑仁嗡嗡地作痛,令他根本不想睁开眼面对新一天的太阳。

  此时是早晨七点十分,留给他的时间也算是绰绰有余,够他再睡个十来分钟的回笼,但睡意到底还是被生物钟驱散了。刘昊然坐起身来迷迷瞪瞪地下地,洗漱过程中眼睛都没睁开。

  他顺手拍开老旧收音机,上次收听时停留的频道里正播着新闻节目,主播正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念着今日要闻,她大概是邶市本地人,说话时有点儿吞音,但吐字让人很舒服。

  新闻都是些鸡零狗碎的,没什么营养。刘昊然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用快捷键调了台。

  二号快键锁定的是一个音乐频道,调频93.5兆赫,节目换了一茬又一茬,主旨倒是长盛不衰,坚持只做音乐节目,刘昊然自小到大一直很喜欢。此时FM93.5正在播放一档早间音乐节目,主播放的是一首节奏和旋律都十分提神醒脑的快歌,想也是为了给各位刚刚起床的司机朋友上个发条。

  刘昊然也被这快节奏的音乐震得清醒不少,他叼着面包片给自己热牛奶,还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晃了晃脑袋。

 

  “好了,刚才我们播放的这首歌是来自于Gavin Degraw的Fire,希望收音机前的你能够喜欢。接下来播放一首由“五月病”这位听众朋友点播的Walk Away,来自美国流行歌手Dia Frampton。旅途之声,陪伴您一路的音乐电台,下半场依旧与你同行。”

  又是一首节奏轻快的音乐,只是播到一半时收音机突然滋滋啦啦地响了一下。信号干扰的声音像闪电一样破开音乐旋律,突兀极了,像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

  刘昊然并没在意,他拿着收音机换了个位置,杂音很快就消失了。想来也是信号不好,老收音机到处都是毛病,今天这里失灵,明天那里接触不好,一天总得让人敲打几次才肯好好工作。偏偏他还对这破玩意儿有感情了,不愿意换一个,因此总是敲敲打打地将就用着。

 

  吃完了简易的早餐,刘昊然背上背包出了门,准备去上班。

  他住的地方距离上班的市局距离略远,早点走的话错开拥堵时段大概半小时路程。这会儿时间正好,他并不着急。

  刘昊然调进市局将将两个月,之前因为相关政策规定,他被分配到小区附近的派出所当了一年的民警,最近终于通过了市局刑侦队的考试,穿上了梦寐以求的一身制服。

  唯一的不好处是工作地点比以前远了。小刘同学在上班第一天充分感受了一下邶市地铁早高峰的挤香油模式,只觉得自己是肉夹馍里可怜的一片肉,摇摇欲坠任人宰割。最后索性一咬牙一跺脚,发奋图强了两个月,把驾照拿到了手,从此告别地铁,上下班都自助,偶尔还能私车公用跑个外勤,非常快乐。

  今天也不例外。

  刘昊然坐电梯直降车库,不紧不慢地打开车载广播,而后才开火,驾驶着自己低调的暗灰色SUV冲出车库。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雾霾严重,能见度不高,路上的车打着大灯,黄色光线散进灰白的空气中,照不亮前方的路。十字路口中央安全岛上立着交警,两只手比比划划的,衣服上贴着的发光条亮了也白亮。

  刘昊然眯着眼睛看路,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他是新拿了本的菜鸟儿,刚上路没几天就碰到这种大雾天气,一没经验二没眼镜,开车开得像盲人摸象。他战战兢兢地捏着方向盘,左顾右盼看红绿灯,还得时刻注意周围有没有车,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第一次开碰碰车的小孩儿。

  有那么一刻,他的视线照例从后视镜上飘过,想要窥探一下后方路况,突然间有个什么东西的影子从镜面上一闪而过,刘昊然的思考快过反应,脑子条件反射般地飞速转起来——那是个人影!

  刘昊然打了个激灵。

  人影方才显现出来时,背后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也就是说,那个人根本是站在路中间的!这样恶劣的天气戳在路中间,基本上就是送上门的活靶子,想不被撞都难。刘昊然紧张极了,职业本能促使他立刻回过头去寻找那人的踪迹,可是一回头,入目的景象将他的三魂都吓飞了七魄。

  一个人——就是刚刚在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那个人,站在马路中间,看身形和打扮是个男子,应该比较年轻,身穿一身很潮的运动服,造型很酷,看不出是什么职业,浑身干净整洁,头发也像特地打理过,不像是故意来寻死的,也不像精神或智商有问题。

  而令刘昊然感到恐惧的是,那个人就大摇大摆地站在路中间,双手揣着衣服口袋。身后有疾驰而来的车向他飞速接近,刘昊然心猛地跳到嗓子眼儿,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一句叫喊:“小心!”

  然而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他身后的那辆车速度也不减,径直撞向了那个浑身潮牌的年轻人!

  刘昊然被吓得几乎要闭上眼睛。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意料之中血肉横飞的画面并没有发生,相反,令刘昊然更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辆车竟然穿透了青年人的身体,继续向前驶去。

  刘昊然瞪大了双眼,他感觉自己的眼角几乎都要裂开了,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安全驾驶,手还放在方向盘上,头已经彻底扭过去看那个青年人了。

  车流行进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但无论怎么说,从一个人身上穿过去也太过于不正常了,开车的司机们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青年的存在,他自己大概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妨碍了交通,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路中间。

  刘昊然这才注意到,那个人抬着头,目光似乎穿过大雾、落在了他所在的那辆渐行渐远的车上。

  那目光明明不清晰却莫名锋利,甚至像是割破了一层玻璃,与刘昊然的视线像磁铁两极一样,正正好吸在一起了。

  意识到这一点,刘昊然的脑子嗡地一下炸了,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倒流,这种被不明人士盯上的感觉令他从脖根到脊椎直发麻,手脚冰凉甚至颤抖,他拼命克制住恐惧想要收回视线开车逃跑,余光却瞥见青年从把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他的手腕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楚,手里也攥着个什么玩意儿,好像是从兜里掏出来的,刘昊然匆匆一瞥之下,只看到那东西是半月形的,上面咯咯愣愣地镶着什么东西,乍一看像KTV里的摇铃,就是小了一点。

  可那长得奇形怪状的东西威力不小,青年不待刘昊然逃远,将手里那东西举起来颇有节奏地振了两下,一瞬间刘昊然就听到耳边响起“啪沙!啪沙!”两声巨大的噪音。

  明明青年离刘昊然有一段距离,可那声音就像在他耳边响起似的。那器物发出的声音像是无数面锣同时敲响而合成的一声,在他耳边甫一炸开,登时吵得他脑子嗡嗡直响,只觉得耳膜都要被这声音震裂了。

  刘昊然情不自禁地松开方向盘去遮挡自己的耳朵,他的脑子剧痛,甚至觉得眼睛都花了,连自己已经违规操作了都没有发现。他被这声音催促着猛地踩下一脚油门,车子呜地一声向前窜去,失去控制,狠狠撞上本来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前车!

  一时之间一种噪音生出了千万种噪音:车体撞击的声音、金属被挤压变形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周围嘈杂的刹车声,这些声音伴随着余韵未消的锣音,宇宙爆炸一样叮铃咣啷地砸向他的脑门儿。那音浪的迸发似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爆炸了,炸得他皮开肉绽骨头稀碎,浑身都疼。他尝试着活动,可是弹出来的安全气囊将他牢牢顶在靠背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肺快要炸了,脑袋嗡嗡鸣响起来——

 

  “叮铃铃铃——”

 

  瞬间响起的铃声像一根针一样扎进耳孔,刘昊然的身体在刹那间重获自由,他猛地翻坐起来。

  他被梦里梦外的巨大噪音一齐惊醒,额角挂着冷汗,浑身剧烈发抖。刘昊然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意识到自己能够顺畅呼吸,且浑身并没有一处疼痛的时候,才缓过神来,回过身去拍掉兢兢业业的闹钟。

  他这才发现方才自己一直捏着睡衣领口。

  他松开手,五指关节因为太过紧绷而僵硬了,打开也费了很大的劲。手心完全被汗浸透了,撤开以后还是在领口处留下了一快潮湿。

 

  刘昊然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和手脚,只摸到了一手的汗湿。他终于能够确认自己是做了个极其真实的梦,在梦里经历了一场生死。他长吁一口气,昨晚熬夜的疲惫随着恐惧的淡化一股脑席卷而来,他却再也睡不着了,就顶着嗡嗡作响的一个脑袋下床洗漱。

  吃早饭的期间他打开了自己家里的老式收音机。收音机里正是昨晚调好的新闻台,主播用一口略微吞音的邶市口音普通话念着些没有营养的新闻,声音倒是非常好听。刘昊然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后颈略微有些发凉,这个天天见的声音总让他想起梦里那个广播。他咬着面包皱了皱眉,麻利地换了二号快捷键的FM93.5,去听他很喜欢的音乐频道。

  可是换完台他就后悔了——调频93.5正在播一台早间音乐节目,一首歌恰好响到尾声——节奏很重,提神醒脑,分明是他梦里的那个旋律!刘昊然猛地一个激灵,嘴里的面包片被咬断了,啪嗒一声径直掉在餐桌上。他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后脖颈一阵又一阵地发凉,像是出了汗。

  他迅速伸手准备去关掉收音机,然而还是慢了一步,一首歌曲恰好结束,收音机里传来主播轻快的声音:

  “好了,刚才我们播放的这首歌是来自于Gavin Degraw的Fire,希望收音机前的你能够喜欢。接下来播放一首由“五月病”这位听众朋友点播的Walk Away,来自美国流行歌手Dia Frampton。旅途之声,陪伴您一路的音乐电台,下半场依旧与你同行。”

  一口还没咽下去的面包像是卡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呼吸也变得艰难不已。刘昊然此时还哪有心情吃早饭啊,他口干舌燥,头昏昏沉沉地发着麻,一时之间竟像被从头顶打了颗钉子进去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了。直到收音机里传来滋滋啦啦的电波干扰声,他才蓦地一个激灵,回过身来,伸出手去果断地关掉了那似乎是从噩梦里爬出来的声音。

  不对劲儿,这太不对劲儿了。

  刘昊然伸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揪起一块皮肉猛地拧了一把,疼——他用的力太大了,那一块皮肉立竿见影地红了起来。他踩着拖鞋噼噼啪啪地跑到卫生间里去,又冲着自己的脸拍了好几把凉水。

  严冬的自来水像是从冰窟窿里现打出来的,光是捧在手里就已经凉得钻心了,往脸上一扑更像是针扎一样,刘昊然平时都是拧到温水那一边洗漱的,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虐待自己。

  被凉水兜头浇过之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眼去看镜子——看到一双因为恐惧和疲惫而发红的眼睛。

  我醒着,我还活着。刘昊然终于缓缓平静下来,这样想。

 

  刘昊然早餐也没心情吃完,擦干了脸就出了门。

  他本打算驱车早点去往市局,然而他走进地下停车场,刚刚按下车钥匙的开锁键,梦里梦外的一系列反常便翻江倒海一样冒出来,顶得他胸口难受。他立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内心锁好了车门,去跟早高峰的上班族们挤地铁了。

 

  “来了?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刘昊然刚一进特别调查组的门,便被眼尖的张若昀揪住了。刘昊然定睛一看,张若昀一身要外出的打扮,把鼻子嘴猫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提着他的宝贝箱子。

  “地铁上太挤了,实在是拿不出手机,不好意思啊。”刘昊然道歉道。他又问:“你怎么这身打扮?又有案子了吗?”

  “嗯。”张若昀点点头,一只手推着刚进办公室的刘昊然往外走,另一只手提溜着他的工具箱,“刚刚接到报案,说德道路和顺峰街交叉路口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车祸,八辆车连环追尾,有人伤亡了。刑侦队忙不开,叫我过去帮忙看看情况。”

  “车祸叫我干嘛去啊?”刘昊然一脑门子的问号,他被张若昀推着,后者简直是腾云驾雾脚下生风,恨不得踩两个乾坤圈飞起来。他没辙,也只好一路小跑,等跑到一辆J局公用大皮卡面前,张若昀一开车门把他往里一推,自己绕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去看看另一个命案现场,特别调查组已经全员赶过去了,就等你一个。这地方在车祸现场附近,刚好顺路,我先送你过去。”

  “哦。”刘昊然乖乖系上安全带。

 

  车子平稳地开出J局,驶上了高架桥。

  刘昊然百无聊赖地侧头去看窗外飞快闪过的钢筋混凝土盒子,思维不自觉地开始发散,自然而然又想到了今天早晨的一系列反常。

  怎么会梦到现实生活中的场景呢?还丝毫不差,连电视台播放的歌曲和滋滋啦啦的电波干扰都如出一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梦里那场离奇的车祸,和梦里那个拿着奇怪的乐器一样小玩意儿的男青年……

  ……等一下,德道路和顺峰街交叉路口?

  那不是他每天开车上班必经的一处十字路口吗?!

  刘昊然顿时冒了一身冷汗,他转头向专心开车的张若昀求证:“你说德道路和顺峰街交叉路口发生了八辆车连环追尾?!”

  张若昀瞥他一眼,奇怪地点点头:“是啊,你今天怎么反射弧这么长?”

  “没,没事儿。”刘昊然彻底傻了。他瘫回座位上,掐住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心脏正扑通扑通地狂跳,膝盖后知后觉地发了软。

  他似乎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和死神擦肩而过了。

  梦里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来救他的,还是来害他的?

 

  可惜时间不允许刘昊然瞎想太多。张若昀号称邶市第一老司机,踩着超速的边缘线一路将刘昊然送到现场。

  J察们已经拉好了黄色的警戒线,警戒线外围站着好些来看热闹的群众和记者,闪光灯噼里啪啦地乱响,刘昊然大步走进来,一抬腿跨过警戒线走了进来。

  事发地是一处五十多层的写字楼,底下几层有商店餐厅之类的店铺,往上是大片单间,多是一些小公司租来办公的,其间也有较大的公司,打通整个一层楼作为据点。

  因为发生了命案,整座大楼里的气氛都变得格外沉重起来。刘昊然从队友给他指的路抄近道,直接到了大厦的地下三层,也就是这座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刚一进门,就看见电梯的门大大洞开着,电梯门口有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

  “什么情况?”刘昊然问站在门口等他的吴磊。

  “电梯从四十八楼坠下来了。”吴磊做出一个呲牙咧嘴的夸张表情:“别提多惨了,我刚来现场的时候差点吐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啊。”

  “四十八楼?”刘昊然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牙根发酸,想也知道恐怕这电梯上下俩板是做了电饼铛了。“电梯里面……有几个人?”

  “就一个。”吴磊说。

  “怎么电梯坠楼要叫特别调查组过来?是其中有什么蹊跷吗?”刘昊然边走边问。

  吴磊挠挠头,说:“你也知道,电梯一般都有两根钢索吊着嘛,尤其是这种建成时就比较高的楼,电梯轨道里面还会有比较复杂的的安全措施,能保证电梯不出意外。但是说来奇怪,这个电梯昨天凌晨一路畅通无阻地跳崖,一个安全装置都没触发,刚刚我们检查了电梯的安全装置,毫无问题。”

  “最诡异的是,”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个电梯上面的两根钢索全断了,而且,钢索的断面上有牙印和血迹。”

  “什么?”刘昊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钢索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咬断的。”吴磊斩钉截铁道。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刘昊然整个人都懵了,他停住脚步站了一会儿,然后反问吴磊:“人的牙齿能把钢索咬断吗?”

  “按道理来说是不能的。”吴磊老老实实地回答。

  刘昊然捂住额头。这一早晨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总觉得自己脑子里那个还不错的CPU可能马上就要被烧报废了。

  “你……”

  刘昊然刚张开嘴就卡了壳。

  因为他转过眼去面对吴磊的时候,视线的余光突然瞟到了一个人。他浑身噼里啪啦地过了电,几乎是下意识地挪动视线,去看那个站在黄色警戒线外面的年轻男人。

  那个男人身穿一身很潮的运动服,黑白配色,造型很酷,浑身干净整洁,看不出是什么职业。他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脸大概还没一个巴掌大,头发像是特地打理过,自来卷同他相处得服服帖帖。他抱着手臂站在警戒线外面,探身向里看,大半个身子越过了警戒线,算是违规操作了。

  可是吸引他的不是这个男人的年轻好看,是他手腕上戴着的——一枚被毛线编在其中的铜钱!

  刘昊然的脑子嗡嗡作响,梦里那场扑面而来的大雾和振聋发聩的噪音再一次震碎了他的理智,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捏住那个青年人的手,开口时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是你?”

 

  TBC.

  

题目“欲界”取自佛家“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

欲界是指没有摆脱世俗的七情六欲的众生所处的境界。

本篇里张若昀的设定类似于法医秦明里的秦科长,因为我一开始就是看法医秦明喜欢上的老张,所以私心这样设定了!

  

这脑洞太久了!再不写我怕我五月一忙起来就给忘了!

慎重跳坑!希望各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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